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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厉...总啊。”秘书瞬间有点无语，“那投资方不是还是厉氏么？”

    你干嘛刚才把那帮老顽固得罪成那样，现在再谈，就更不容易了。

    厉婉慕精致的妆容一丝不苟，看起来的确带了点成熟风情明媚动人。不过，她的一些小动作和微表情常常会出卖她，让她看起来一下子就破功了，跟成熟稳重半点不沾边，反而少女感十足，非常...天真。

    就好像，她所做的每一个决定就是过家家，忽然想起来就草率定了那般随性。

    “谁说的？”厉婉慕挑眉，换上舒适的平底鞋，抿了口咖啡。

    秘书？？？

    “我的就是我的，厉氏，是万千股东和大家的，哦还有厉璟渊的。不是我一个人的，知道了吧。”

    秘书震惊脸，她不懂，她不想懂，她知道厉婉慕有钱，毕竟是厉璟渊的姐姐。

    但是？？这么有钱像话吗？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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