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对不起!” “刚才其实我想留下秦近扬,可……可是……我我……” 温田蓝想编个借口。 可脑子里浮现出几个理由,又显得荒唐可笑,简直是侮辱燕少羽的智商。 支支吾吾,她也没有说出个一二三来。 “刚才觉得秦近扬是个失败者,在京都连个朋友都没有混到,心里瞧不起他。” “现在看到秦近扬的靠山是驸马爷,你心里后悔了?” “云东行省人人都清楚,温老爷子想落叶归根,回归京都!可你们温家倒霉,等待多年,却一直没有被特赦……你想顺着秦近扬的关系,让驸马爷帮帮你们温家?” “呵呵……晚了!” “你可能不了解我这兄弟……你对他有一丝恩情,他会还你百倍!可你如果得罪了他,那绝对不可能得到原谅……哭也没用,我这兄弟心如钢铁。” 燕少羽冷笑。 他心里甚至有些落井下石的舒畅。 现在给我装楚楚可怜,刚才秦兄弟需要帮助,你干什么去了? 附近的新员们也头摇摇头。 他们都是人精,通过燕少羽的只言片语,也明白了温田蓝对秦近扬的需求。 报应啊。 这才是真正的现世报。 得罪了秦近扬,就断了驸马爷的关系。 你说说…… 做人真诚一些多好,何必打这么多小算盘。 一开始见面,你对秦近扬明明很热情,就因为吴存贵几句挑拨离间,你就嫌贫爱富。 这种女人…… 远离吧! “难怪秦兄弟被你们拒绝时,满脸坦然从容……原来人家已经是林源行省的队员……” “唉,如果换做是我,你们哭着求我,我也不会留在云东行省。” 附近还有另一个小队。 其中有个队员和云东行省有些过节。 他逮住机会,站出来就是一通的阴阳怪气。 气死你们这群云东行省的狗贼…… 一群目光短浅的井底之蛙,连自己行省的人都欺负。 现在好了,遭报应了吧。 “连自己人都容不下的小队,能有什么出息?” 另一个人也跟着嘲讽道。 闻言,众人一阵哄笑。 云东行省的小队,死活容不下云东行省的自己人……这已经够可笑了。 中州人,乡土情结浓郁。 一般情况下,同乡人都会优先帮助同乡人。 你们倒好,三番五次排挤同乡人。 结果人家根本就不需要,你们排挤别人,反而是断自己的路。 这行为,也是大快人心。 温田蓝听着闲言碎语,原本她就城府不深,心里虽然有些心机,但也流于表面,此时越听越气,就只能朝着吴存贵委屈。 都怪这个小心眼。 如果不是你处处针对秦近扬,我又怎么可能得罪他。 刚见面的时候,我和秦近扬聊得很投机。 “呵呵……都闭嘴吧,一个个少见多怪!” 吴存贵原本是面无表情。 他根本懒得理会这些闲言碎语,可温田蓝埋怨的目光,却让他不得不面对。 “宣锦公主已经遇刺,没有了公主的驸马,又能有什么权柄?” “你们都别忘了,驸马终生不得朝廷任命官职,哪怕公主不在,驸马也只能终生留在京都,当个闲散富人!” “更何况……” 吴存贵环视一圈,视线最后留在了温田蓝脸上。 “你们都没有听说吗?驸马爷之所以当这个刑部副侍郎,是因为在公主的灵堂前许下毒誓……如果查不到凶手,驸马会自我了断,为公主殿下殉葬。” 吴存贵嘴角轻蔑,似笑非笑。 这番话,他主要说给温田蓝听。 言外之意,是告诉温田蓝,秦近扬的这个靠山,根本就不值一提。 如果查不到凶手,随时就可能死了。 指望他帮你们温家? 不可能的。 泥菩萨过河,自身难保。 果然,温田蓝回过神来。 她视线看向顺河行省的几个人,眼神是在询问。 驸马殉葬的事情,她还真不清楚。 燕少羽皱着眉,他也是第一次听殉葬的事情。 如果驸马真的殉葬,那秦近扬的靠山……就塌了。 “他说的没错……驸马爷来玉旨学宫前,已经在圣上面前发下毒誓,查不到凶手,直接为公主殿下殉葬!” 这时候,有个消息灵通的青年站出来,斩钉截铁道。 闻言,温田蓝竟然缓缓松了口气。 原来,这场机缘也并不是那么珍贵。 “秦近扬这个人,浑身衰气,仿佛一个扫把精……他虽然跟着杜早其离开,但林源行省并不是杜早其一个人说了算,是否能留下,还是个未知数呢!” “燕少羽,我记得你刚才小人得志的嘴脸……等秦近扬灰头土脸被林源行省赶出来,我看你还能不能笑出声来。” 吴存贵原本不想嘲讽燕少羽。 可温田蓝在身旁,他得把自己的存在感刷起来。 想尽办法,把秦近扬诋毁下去,千万不能让温田蓝对秦近扬感兴趣。 “吴存贵,你什么意思?” 燕少羽捏着拳头。 这畜生口无遮拦,今天非得撕烂他的臭嘴。 “吴存贵……过去的事情,就别没完没了胡说八道了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