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前妻,相对却如此生分-《兄弟我在义乌的发财史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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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说: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我与小梅一同在街上给霜儿挑了两套新衣,又陪她玩了两小时,在茶楼吃了一顿饭。霜儿对我说:“爸爸,我想吃肯德基。”

    可是小县城里还没有肯德基的分店,于是我对霜儿说:“我们这里没有肯德基,等下次,爸爸带你到市里去玩时再买给你买,好吗?”

    霜儿问:“市里在哪里?远吗?”

    我说:“不远,爸爸开车一个小时就到了。”

    霜儿笑了,很开心。

    送霜儿回家时,金子在家。我看了看金子,没什么改变,模样依旧,脸上看不出悲喜来,很平静。金子问我们吃过没,我说吃过了,在街上吃的。金子“哦”了一声后,又问我是哪天回来的。我说是昨天晚上到的家。金子又“哦”了一声,突然断了话,一时彼此沉默下来。

    霜儿对金子说:“妈妈,爸爸说要带我去市里吃肯德基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是的,霜儿,过了年我们就去市里玩。”

    金子拍了拍霜儿身上的灰尘,笑了笑,依旧沉默。

    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,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,想了想,我对自己说还是走吧,我知道金子现在的心情,她对我在心理上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过渡,这不像原来的谈恋爱,毕竟我们离婚之后,她还有一次心碎的经历。心碎了可以愈合,但是需要时间。

    临走前,我对金子说:“金子,要不你回乡下过个年吧?”

    金子沉默了几秒钟说:“算了吧,我这么去过年不伦不类的。”

    我理解金子口中的“不伦不类”是什么意思,于是我说:“那行吧,听你的,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霜儿,跟爸爸再见。”我朝女儿摆摆手。

    “爸爸,再见。”女儿也朝我摆摆手。

    女儿太小,她还不知道挽留她的父亲,在她眼中,她的父亲是一直要“走”的,从不停留在她身边。

    下楼梯时,我停了下来,想返回去问问金子心中是怎么想的。考虑了片刻,我还是放弃了。

    正月初二,一大早,隔壁吴婶就上门来,要我兄妹俩去她家玩一天,就是请我们上她家吃饭。我说不用了,小梅也说不用了,都是邻里乡亲的没必要弄得太见外,这样不好。吴婶说:“不就是玩一天么,哪有那么多讲究,反正都是过年的菜,不会特地进城去买菜的。”

    吴婶的心意我们明白,就是因为绿叶的事来答谢我们。不管吴婶怎么说,我和小梅就是不愿意去,没出什么力就受人这等隆重的邀请,难为情呀。

    吴婶见请不动我们就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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