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程千帆进了旅馆,开了一间客房。 独自在房间里等待的时候,他心中也在思考。 盛叔玉竟然还在上海没有离开,他找自己所谓何事? 刚才在路上的时候,一个黄包车从车边经过,坐车者朝着做了个手势暗号。 此人赫然是盛叔玉。 手势的意思他看懂了,便是在陶尔斐斯路的利民旅社一晤。 约莫一刻钟后,房门被敲响。 “谁?”程千帆掏出枪,关闭保险,轻声问。 “程兄,是我。” 程千帆开门,便看到盛叔玉和一个戴着墨镜、青布大褂的男子站在门外。 “老师。”程千帆惊喜万分,将两人迎进来,关上门,高兴问道,“老师何时来上海的?” “昨日刚到。”余平安看到程千帆,也是颇为欣喜。 “杭城一别,一年有余,学生甚是想念老师。”程千帆雀跃说道。 “你很好。”余平安微笑说,“我常听处座提起你,老师很欣慰啊。” 余平安拍了拍程千帆的肩膀。 “都是老师教导的好。”程千帆谦逊说道。 寒暄过后,程千帆好奇问,“目下上海时局动荡,老师涉陷抵沪所谓何事?” “千帆素来聪慧,不妨猜一猜?”余平安微笑说道。 “老师这是考究学生啊。”程千帆笑着说,他来回踱步,脑子里思考,不一会停下脚步,“若学生所料不差,老师是为苏浙行动委员会之别动队而来。” “好小子。”余平安哈哈大笑。 程千帆便知道自己所料不差。 第(1/3)页